“因为这样能让你顺利的帮到李婶,”程奕鸣挑眉,“你借钱给李婶,还了这次的债,难保她儿子下次不会再赌。但如果李婶把房子卖了,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,兴许会改过自新。”
蓦地,他低头下来,她以为他会咬她的耳朵,然而他只是贴在她耳边说:“我喜欢听后面五个字。”
“小姐,您找哪位?”
“雪纯呢?”小姨问。
他再看了一眼此人的资料,程子由,程奕鸣的叔叔辈。
严妍很伤心,很沮丧,“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,可是我……我除了连累他,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“柳秘书,”前台员工立即说道,“严小姐来……”
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,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……”她在大桌子的边上找了一块空地,倚在边上,说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。
严妍就站在他们身后,泪如雨下。
祁雪纯一听就知道这个派对意义非同寻常,否则以他的身份,每天都有派对酒会的邀请,为什么只带她出席这一个。
“咣当!”房间里传来杯子打碎的声音。
“莫寒,你叫莫寒。”她接过项链,“我叫程申儿,你知道吗。“
可提起他,她满心只有愧疚,这么多天过去了,她还没找到杀害他的凶手。
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,我给你当助手,”她接着说,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,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“咚!”忽然一个异样的闷捶声响起,仿佛什么重物砸在地板上。